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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看看再说。”赵岳答道:“若那井底果然藏著什么地方,即便不是朔望之日,应当也有法子开启,多半是受了阵势保护—.只是苗月儿追问道:“只是什么?”
“玄都观兴建於唐时,占地虽广,但在天宝年间就因战火而荒废,如今只剩下一两间无人修的破屋在这西市边缘,倒是从未听说过有人以此为道场。”赵岳答道,“不知那什么玉树尊者究竟是什么来头,需得小心些才是。”
长安与终南山之间明明相隔不远,玉树尊者却能悄无声息地盘踞在玄都观內,令赵岳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妙。
“为我之事,不该连累道友一同冒险——反正我如今法力已復,待会不如便由我下井查探,而道友就在上头等待,如何?”
“我又哪里是为了帮你?这事是我师兄的交代,他难得叫我做些事情,我自然要尽心竭力地办好这件差事。”苗月儿有些无奈,“你这人就別婆妈了,多一人助力便多一分把握,难道不是好事?”
心中又道,这人虽然也算机智,只是麵皮到底还是薄了些,若那坏人在此,根本不会多此一问,巴不得有人跟著浑水。希望这姓赵的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不然这趟可就白忙活了。
赵岳无言以对,尷尬地笑了笑,与苗月儿一道来到郑沐川方才所说的老槐树底下。
此地正位於长安西市的西侧角落,有两间不知何时建造的砖瓦房。其中一间供著太上老君,而另一间则塌了一半、屋顶则开著天窗,是游荡在西市上的乞弓们的住所。
这棵千年槐树极其粗壮,大约需要十余人方能合抱,树冠遮天蔽日,没有一点阳光从枝叶缝隙间落下,青灰色的粗糙树皮仿若鳞甲般坚硬,远远看过去宛若一条虱龙盘柱。
苗月儿见这棵树如此神异。惊奇道:“好端端一棵树木,竟生出了龙相,了不得啊—-怪不得无人敢於砍伐,它也不知经歷了多少风风雨雨,仍安然无恙地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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