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消受,还请真人自己留著吧。”
““—-我说姓陈的。”张玉琪剥柑子的手微微一顿,假嗔道:“一口一个真人的,假悍悍客套些什么呢?丑话说在前头,你再这样,我可就要让你尝尝真雷宝的厉害了。”
真雷宝篆,正是张玉琪给那一式新招起的名號,陈阳闻言也不再逗她,笑眯眯地道:“別发火啊真雷宝?这名字不错,只是略显简短了些。你这宝可显化任意天师符法,依著我看,不如便叫『两仪妙有万象森罗真雷宝篆”,如何?”
张玉琪跟著念了一遍,摇头道:“不好不好,这名头又臭又长的,险些叫我绊著舌头。还是简短些,就叫真雷宝篆。”
陈阳心道,这你就不懂了,名头越长传起来就越邪乎,也越显得高深。不然,旁人若只听到这简简单单四个字,多半不会放在心上。
但他也懒得继续劝说,毕竟这真雷宝篆乃是对方的独创,张玉琪若是喜欢,隨便用什么叫法称呼都是她的事。
“我这次来,既是来看看你伤势如何,也是来告辞的。”张玉琪將柑子剥好,自个儿一瓣接著一瓣地吃了起来,对病榻上的陈阳视若无睹,“信州那边有消息传来,我爹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什么?”陈阳颇有些意外:“天师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怪陈阳疑惑,毕竟上一次见面时,对方虽有些老態,却仍然健硕,顺手还指点了自己一手袖中乾坤,可谓是个仁厚长者。却没曾想,这才多久的功夫就传来如此噩耗,听对方的意思,天师竟仿佛已油尽灯枯。
“被那剑、印给压得。”张玉琪言简意地道:“这两样天师之宝,虽然妙用无数,
却不是一般人压得住的。眼下世道如何你也清楚,我爹为了维持这两样法宝的灵性不衰退,每日里苦苦支撑,还难以离开龙虎山半步,早被掏干了。从周的修为则更加不堪,若受了天师度,只怕也撑不了多久,我爹的意思是,这两样法宝一一剑归我、印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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