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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朝局,陈阳一行向来不甚关心,如今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佛、道、儒三家在京师爭来抢去、传播教义,最后竟被个东瀛人趁机捡了便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了这么多,这位十分健谈的军士也终於是有些口渴了,於是解下腰边水囊,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已从对方口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陈阳等人也就不再驻留。
“驾!”
徐弘远赶著骡车便要继续向前,完全无视了面前的兵营与禁令,运起搬山派神行法,
直接就从营盘正中冲了出去,徒留那多嘴的军士在一片狼藉中凌乱。
上山的途中,果然又见到许多凌乱之处,显然是那些兵丁的手笔。
俗话说,贼过如梳,兵过如篦,只因篦子上的齿比普通梳子密得多,所以走上一遍也就更加乾净。也因此,人们便藉此暗喻官兵比土匪更加可怕。
去岁一场大旱,田间地头的庄稼枯死了不少,也令树木本就稀少的抱犊山越发荒芜。
好在是春来冬去,甘霖落下后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增长,总算有了些起色,令抱续山上多了几分绿意,结果文发生此横祸。
好在受打扰的区域只在半山腰以下,再往上,受陈阳所设阵法的影响,那些人便是半步也难以向前。
精心布置的阵法到底还是有用的,没有被他人闯入。
来到道场之外,一切都是原本的模样,只是拿著个扫帚在门前扫著落叶的老独眼,似乎更加苍老了几分。
“你们两小子终於回来啦?”老独眼地扫著地,头也不抬地道:“掌门老爷,道场里还来了个客人,已等你好几天了。”
听到这里,陈阳立刻將拆卸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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