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秦汉之时便有,是中土豆鼓的变种。陈阳尝了尝,只觉得这纳豆有股子怪味,无福消受,於是便將其留下,把其余饭菜吃完。而徐弘远对此物似乎很是喜欢,见陈阳不吃,便將他的这一份也给笑纳。
饱餐了一顿,自有僧人收拾托盘、碗碟,陈阳看著一眾忙前忙后的僧人,对土御门晴浩道:“我听说大米在东瀛很是珍贵,一般只有武士、大名之类的贵族才能享用,今日这顿虽然简单,只怕也不便宜,这也是託了你的福看来,你与这日晓上人的交情不浅啊。”
“確实是多年好友。”
土御门晴浩回忆道:“我们两个相识已有二十年了记得当年,本能寺在三伏酷暑之时漫天飘雪,积雪三尺,就连水井也被冻住。而夜间又常有女子哭喊,令得闔寺僧人不得安寧,便是念佛诵经也於事无补。我当时恰好路过,见此地怨气衝天,便前来查探。这才知道,原来是浓姬的怨灵作票,她因不忿信长被焚於此,死后便化作雪女来此作崇..”
陈阳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个渊源。”
苗月儿看著土御门晴浩阴柔的面庞,只觉得此人的长相接近少年,就算是长了张娃娃脸,年岁应当也不是很大,怎么一说起经歷便是二十年前呢?
於是,她壮著胆子问道:“敢问阁下贵庚?”
土御门晴浩淡淡地道:“在下四十有九,已快要到知天命之年了。”
苗月儿心下一惊,看著对方白皙紧致的面庞颇觉不可思议,就这么一张吹弹可破、没有一丝皱纹的脸,居然已经四十九岁了?明明就算是十九岁,都显得有些大了。
为此,她不免有些羡慕地道:“.——还真是驻顏有术。”
別说苗月儿,就算是陈阳,听到面相比自己还年轻的土御门晴浩原来是个中年人,也同样感到不可思议。
虽说有修为的人,大多有著驻顏之法,面相上几乎看不出年纪,像所谓鹤髮童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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