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情自然都要请託熟知当地情况的人帮忙。
鸦翁在听完了陈阳的请求后,放下杯子,將头上戴著的羽冠也给摘下,一边授著上头五彩斑斕的各色羽毛,一边用土话与周边人商量,最后,他写字告诉陈阳,想要看看陈阳身上病症的具体模样。
周边人的打扮大多都很清凉,受其影响,陈阳也並不扭捏,痛痛快快地站起身来,当著男女老少的面解开了上身衣裳。
不看不知道,上身那苍白的皮肤已几乎快变得透明,甚至可透过表皮看见肌肉的纹理,轮廓因此而越发凸显,而肋骨下方的鼓包虽已停止生长,但在乾瘦身躯的衬托下也显得极为瞩目。整个身躯,莫名散发著一种强弩之末的感觉,似乎油尽灯枯已在眼前。
“!?”
鸦翁看著这一幕,瞳孔下意识地瞪大,抒著羽冠的手无意识地用劲,下了上头的几根毛,最后,以一种近乎於梦的语调说了些什么。
陈阳听不懂对方的土话,但看这样子,想来对方多半是知道些什么一一无论怎样,有线索就是好事。
从一脸担忧的苗月儿手中接过上衣,陈阳隨意地將衣物披在身上后也不急著扣好,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答覆。
鸦翁终於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以乾枯的手指蘸了蘸水,顺势便在桌上写了几个字一一“跟我来”。
接著,他不顾这场才开了一半的宴会,径直离开了座位,又摒弃了周边跟来的隨从,只带著陈阳、苗月儿两人朝著地宫深处的某一处前进。
人一旦年老体弱,腿脚往往不足以支持身躯,好在鸦翁虽拄著拐,但走起路来倒也不慢,拐杖末端敲在用於铺地的青石板上,发出极有节奏的“篤篤”轻响。
將男女老少全都算上,鸦翁所在的族群接近有两、三百人,其中青壮大概数十,所有人全都依靠著地宫居住,可见这地方確实不小,內部有著无数岔路,连接著各个作用不同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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