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北边的亲戚?而且也混到了这国公的位置·不过既然是本家,那也好,有你出面,咱们討要这龙马尿就更容易了。”
“说是本家,其实也是冤家。”徐弘远纠结地道:“这才是我担心的事情师叔有所不知,
我家是增辉公一脉,而定国公府则是增寿公一脉,此二人本是亲兄弟,却在当年燕王起兵时反目增寿公私下里屡屡向燕军传递消息,致使朝廷大败,后被兄长增辉公告发而论罪处死,家小则被家將冒死救出,逃到了北朝,成为了如今定国公府的开创者。”
听到这里头还有如此深的纠葛,苗月儿来了兴致,“这么说,你们这对远房亲戚之间,还著实有些仇怨—.不过毕竟血浓於水,如今魏国公府也没了,纵使再大的仇也该了结了罢—“
“谁知道呢?”徐弘远苦笑道:“我们两家虽然同根同宗,却老死不相往来,我虽晓得有这房亲戚,之前却从未接触过,也不知他们现状如何。”
他的纠结也不是不能理解,谋反毕竟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南边这脉就只剩下了徐弘远这么个独苗,北边这一脉却依旧昌盛,两相比较之下,难免有些触景生情。
同时又在心里嘀咕,怎么好巧不巧,偏生即墨城里的龙马就在定兴號这里,莫非师父有什么打算·—.—?
对於陈阳谜语人般的举止,徐弘远一时半会確实难以弄清,可不知不觉间,定兴號在即墨的货栈已经近在眼前。
来都来了,肯定不能在这时打退堂鼓。
徐弘远硬著头皮上前去打招呼,而此时恰逢有货物进出,此处主事者正好走至门前,见到徐弘远样貌后当即一愣。
这位主事者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年纪,头髮已经斑白,腰背却挺得笔直,眼神自带著些许凌厉,
一看便是曾经上过战场的军士,大概也是定国公府的家將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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