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这倭人还挺好笑。”
“只不过啊”苗月儿在旁接过话茬,嬉笑著道:“咱们这些长著腿能走路的是都离了船,
可別忘了还有个不好上岸的还在水里呆著呢..”
“他们要是真敢夺船”鲁矩也很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只怕就要有好戏看了。”
讲到这,眾人相视一笑,各自享用起了面前的茶点,果不其然,一壶茶尚未喝完,远处海岸边已经传来鬼哭狼喙的惨叫。
那些前去夺船的士兵就连船舷都未够到,就被藏在水里的腾炎蛟掀翻了船,统统掉在海里餵了鱼虾,岸边一些不知好列的,见到这一幕后还尝试著用火器射击,浑然忘记了腾炎蛟才是用火的行家好手,被激怒的腾火蛟只將嘴巴一张,足有面盆大的熔岩火球就呼啸飞出,专往人群密集处炸响,效果立竿见影。
死伤惨重下,这支队伍怎么来的,就怎么退了回去,来时斗志高昂,去时丟盔弃甲,只恨父母少生了两条腿。
当那灰头土脸的月代头武士气势汹汹前来问罪,要破了这些唐国商人的“妖法”时,留给他的只剩下人去楼空,陈阳一行的身影早从这宅邸內部消失。
戏耍了一番这倭人官员后,倒也给当地留下了一个龙土仙灵惩治狗官的传说。
就这样,又经歷了这么个小插曲后,已完成补给的眾人又继续踏上了返回中原的旅途,而那枚八尺琼勾玉,则被陈阳施展了个搬运法,以搬山纸人送达了远在京都的土御门晴浩手中,就此物归原主,顺道还捎上了一封书信,稍稍讲述了陈阳在岛上的见闻,並就因归心似箭、所以无暇分身前来会这一事上表示了遗憾。
等回到即墨城时,已然是半月之后。
其实,以登玄號的速度,这点路程本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可谁知才刚启航,陈阳他们又在这海上遭遇了一场极为强烈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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