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没?”禄顺回过头去,衝著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伙计呵斥道:“道长开恩饶了你,还不谢谢道长?若是依照咱们家法,今日非割了你那条舌头!”
伙计此刻已被嚇得面如土色,显然禄顺说的话並不是嚇唬人,於是磕头如捣蒜,“多谢道长开恩,谢谢道长开恩!”
苗月儿见了这形势,对一旁徐弘远道:“我看这定国公府家教甚严,动不动就要挖人舌头—你以前在魏国公府也是如此么?”
“那倒没有。”徐弘远见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如此悽惨,面上也有些不忍,“虽然我家的管家对下人也时常谩骂,却並不滥施肉刑,至於割舌头更是从来没有,至多也就是打几板子。”
苗月儿道:“那照这么说,大概是因为这老儿是草原上来的,不通礼数,才这般凶残?”
陈阳听著身后二人的討论,心道这才哪到哪,也配与凶残二字沾边?那草原上敌对部落斯杀,可是要將比车轮高的男丁杀绝的。
毕竟是人家家事,陈阳也懒得干预,只道:“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们就回去罢,记得把这马也捎带上我要的东西並非是真的马尿,先前只是与他们二人玩了个字谜,其实是误会。”
“送上门的礼,哪有收回去的道理。”禄顺笑呵呵地道:“我先前也听小公爷说了,
道长的修行之所並不在此处,漫漫长途总需要个脚力,便收下这匹马吧。实不相瞒,这马自波斯跟著商队过来,途中也不知卖给了多少人家,只因野性难驯,踢死踢伤人畜无算,
最后都被退了回来。眼下是砸在手里,拦在后院里白吃了两年的草料。道长既有神通,烦劳便收了这个祸害去吧。”
照这么说,原来是个烫手的山芋?
这时,三两个人已经按不住那越发狂躁的大宛马,只听得一声嘶鸣,那马直接將前方的伙计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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