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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公主,奴确实不得杀人,昨夜奴担心凶手杀人灭口,看到门被打开便躲到了隔壁中堂,郎君可为我作证。”
“郎君?哪个郎君?”玉澄嗤笑:“我可不曾见过你。”
“是我。”
裴徹拢着袖子懒洋洋地走了进来。
他一身松散白袍,头发虚拢,脚下踏着木屐,身姿笔挺闲庭信步,颇有风流名士的架势。
唯一不和谐的,大概只是他没涂粉了吧。
裴徹虽然不黑但和时下流行的病弱苍白美搭不上半点关系,故而这一身打扮,对于拥有标准的名仕审美的玉澄而言,简直不伦不类。
玉澄看到他进来,眸子微眯,并不欢迎。
“我若没记错,晦瑾应还在面壁期吧,如此踏出中堂不怕父亲加罚么。”
“玉府是我家,听说玉府有贼人作乱,作为家中一员,我有必要挺身而出。”裴徹挪用了云昭的话,慢条斯理地来到正堂中间冲上首的公主作揖:“干娘,您说是不是。”
华彰公主难得听到一句舒心的,她眼里带笑:“难得你有心为我分忧,母亲非常欣慰。给郎君赐座。”
婢女连忙给裴徹腾挪座椅。
裴徹却摆了摆手:“不用忙叨,每天都坐,累死了。”
华彰公主听到他这么说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无奈与宠溺:“谁不觉得坐着舒服,就你觉得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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