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切不可做那让我荀家蒙羞之事,更不能毁了这累世簪缨的象徵。”
“谨遵父亲之命。”
“老大,跟老夫去书房。”
“诺,父亲。”
来到书房,荀惲先是给自己的父亲倒了一杯茶,然后便笑著说道:“儿子这是沾了父亲的光了。”
荀或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嘆道:“过犹不及啊,这次我们荀家一下子得了两块丹书铁券,还不知道会惹得多少人的嫉恨呢?
恐怕在陛下那里,我荀或现在已经是汉室叛臣了。”
“父亲总说过犹不及可满朝文武谁不羡慕咱们荀家?丹书铁券供在祖庙,小弟又得了羽林郎的差事”荀惲满不在乎的回道。
“哼,你知道什么?
夫定国之术,在於强兵足食,当年董承捧著『衣带詔”的时候,何尝不是觉得圣眷正隆?
你可知铁券上“除谋反大逆”六个字,便是悬在功臣颈间的那把利剑?
说白了,功臣的生死其实还是在帝王的掌控之中。”荀或冷哼一声道。
“多谢父亲教诲,是儿子一时得意忘形了。”荀惲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回道。
“以你的性格,留在京城早晚会被人利用。
而且最近朝中正是多事之秋,老王爷新逝,你和安阳的婚事也要等到三年以后了,这三年你还是出去歷练歷练吧。”荀或摆了摆手道。
“那儿子去哪呢?”荀惲小心翼翼的问道。
“荆州和青州,你自己选一个?”
“儿子选择荆州,以公达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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