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函谷关,当地百姓也称其为“大关”或“金陡关”。”蒋济在旁低声回道。
“为何重修?”
“是为了运粮方便。”
“哼,劳民伤財,日后函谷关就放在这个地方吧。”曹轩指著地图上的一处地方缓缓说道。
几人定眼一瞧,只见曹轩指尖所指之处,正是黄河与渭水交匯处的渭南之地,陈琳目光一凝,忍不住开口道:“魏王是想將函谷关天险与黄河水运结合?
此处虽无山阻隔,但控扼东西漕运要道,若筑关於此“”
“哈哈,知孤者,孔璋也。”言罢曹轩便大笑著离开了。
等到曹轩离开后,张部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云里雾里的,让人捉摸不透。”
“琳是发觉魏王有弃用函谷关的打算,方才说了那些话。”陈琳苦笑一声回道。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这还用看么?仔细想想不就明白了。
我大魏定都洛阳,若函谷关如此牢不可破,那一旦关中发生叛乱,叛军把函谷关一锁,朝廷平叛大军又该如何进去呢?”蒋济在旁缓缓回道。
张部不禁感觉后颈发凉,手指下意识按上腰间剑柄道:“反过来想,若函谷关易主,
那洛阳岂不是无险可守了?”
“正是此理,所以废弃函谷关,从长远来看,是利大於弊的—“”
曹轩出了营帐,忽见西北方还有烛光闪耀,他眯眼望去,却见曹植负手立在营帐外,
手里握著一卷竹简,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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