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身武力来夺取天下,只靠权术是难以长久维持下去的。”贾谢侃侃而谈道。
“先生所言有理。”曹轩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其二便是韩遂自中平元年参与羌胡叛乱起,就站在了朝廷正统秩序的对立面。
他以“诛杀宦官”为名起兵,却在掌握权力后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其行为被土族视为对朝廷权威的公然践踏。
即便后来接受朝廷招安,获封镇西將军、凉州牧等官职,也难以改变士族对他“首乱凉州,破坏纲常”的固有印象。
而且其人反覆无常,时而反叛,时而臣服,与马腾既是结拜兄弟,又因利益衝突多次兵戎相见,甚至曾击杀马腾妻子,毫无信义可言。
如此卑劣小人,早就在凉州失去了人心与支持,有何惧哉?”
“先生说的好,还有么?”曹休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贾翊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此人自甘坠落,虽为汉人,却以羌胡之法驭汉地,以部落之制代郡县,此乃倒行逆施之举。
君不见,昔日竇宪破北匈奴,班固在《封燕然山铭》中便言:“恢拓境宇,
振大汉之天声。”
由此可见汉家制度才是人心所向。
且韩遂纵容羌胡劫掠三辅,看似借势壮大,实则將凉州汉人豪强尽数推向我军。
魏王只需颁下《凉州赦令》,承诺“復汉官、行汉律、免三年税赋”,再以“平叛安民”之名遣使招抚凉州诸豪强,必能瓦解其根基。”
“还请先生细细说来。”曹轩双眼发光的问道。
贾翊放下茶盏,屈指歷数道:“其一,遣人携金帛入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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