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来,孤把先生放在长安確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魏王是想让老夫入朝?”
曹轩点了点头道:“不瞒先生,孤正有此意。
待扫平凉州后,孤也不想再等了。
而令君对汉室心思未明,所以孤觉著,这个首相的位置由先生来做最合適。”
贾翊摇了摇头道:“不然。
荀令君追隨先王二十余载,门生故吏遍布朝堂,更湟论其人素有『王佐之才”的美誉,羽扇纶巾谈笑间,便能让满朝公卿屏息静听。
新主初立,正是朝局不稳之时,这个时候需要令君这样的人为您稳住朝堂,所以魏王切不可行废相一事。”
“若令君不同意孤篡汉呢?”曹轩继续问道。
“这一点魏王就更不用担心了,先王都为您安排好了,相父之称岂是谁都能担得起的?”贾诬气定神閒的回道。
“多谢先生解惑。”
“如今韩遂盘踞西凉,魔下精骑十万,又与羌胡暗通款曲,恰似附骨之疽,魏王还是先做好眼前事吧。”
曹轩大笑道:“哈哈,有先生为孤谋划,韩遂之辈不足为虑。”
“还请魏王莫要轻敌。
其实在这世上並无算无遗策一说,昔年孙武困於柏举,吴起命丧楚宫,再精妙的谋略,有的时候终究抵不过天时人事啊。”贾谢轻嘆一声道。
“谨受教。
对了,先生,有件事孤擅自主张了,还请您莫要怪罪。”曹轩低声说道。
“是不是张绣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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