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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你们,强掳青壮充作奴隶,劫掠农田以养豺狼,若你们进了关中,才是我汉人之祸。”
杨飞龙脸色微变,却仍保持著优雅的笑意,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残破的《汉书》,缓缓说道:“学士可知,祖父帐下也有饱学之土,每日讲的都是“顺天应命”。
可我读《苏武传》时就在想,为何你们汉人总要把脊樑挺得这般硬?
如今关中已成废墟,西凉也非乐土,学士守著这些气节,又能护得几人周全?”
寒风卷著细雪扑进柵栏,樊世启突然伸手握住那捲书,泪流不止道:“当年我在关中开粥棚、
修水利,虽不能庇佑全境,却也救得千人性命。
如今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让你们知道,汉人的骨头,永远折不断!”
说罢便使出全身的力气,將头狠狠撞向身旁的木柵栏。
“轰”的一声闷响,木屑纷飞,樊世启额角瞬间涌出鲜血,顺著白髮滴落,在雪地上晕开朵朵红梅。
杨飞龙大惊失色,慌忙伸手去拦,却只抓住老人染血的衣袖,
樊世启倚著柵栏,露出一抹笑容,浑浊的眼中满是轻蔑与决绝,只见他缓缓开口道:“胡酋,
想要老夫折腰—·做梦...“
营外的守卫闻声赶来,却被杨飞龙喝止。
他单膝跪地,凝视著气息微弱的樊世启,苦笑一声道:“你为何寧死都不肯当我先生呢?”
就在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缓缓传来:“因为气节二字,重若千钧,岂会因威逼利诱而折损半分?”
杨飞龙大惊失色,回首只见守卫尽皆横户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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