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枪裹挟著劲风直刺咽喉,
老將侧身急避,枪尖擦著耳际掠过,削掉几缕白髮。
“竖子敢尔!”
韩遂暴喝,双腿猛夹马腹,坐骑人立而起,弯刀借势劈向曹彰头顶。
曹彰冷笑,长枪一横挡住攻势,两股巨力相撞,火星四溅,两人坐骑同时倒退数步,前蹄深陷焦土。
曹彰年少力壮,率先发难,枪桿横扫如乌龙摆尾,韩遂矮身躲过,刀锋顺势斜撩,直取对方腰腹,曹彰旋身避开,回手一枪扎向韩遂后心,却被韩遂挥刀格开。
几个回合下来,韩遂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看著自己那隱隱发抖的双手,韩遂不禁轻嘆一声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没想到曹孟德的儿子竟有这般本事。”
“哼,老匹夫,你没资格谈论我父王?
我父王待你不薄,你却在他大丧之际背叛他,让父王至今都无法下葬,不杀你,吾等不肖子孙有何面目去见父王?”曹彰怒喝一声道。
此时战场上,西凉军的攻势已被彻底压制,曹彰所率曹军来回驰骋,所到之处哀鸿遍野,
韩遂抬眼望去,侯选正被数名曹军將领围攻,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远处,张部的骑兵截断了西凉军的退路,左右两侧,还有曹军的弓弩手在进行阻击,將他们死死困在湟水河畔。
韩遂再次回头又看了一眼西凉军大营,
老天保佑,自己把王牌都留下了,只是希望几个儿子可以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