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翻身下马,靴底碾碎满地枯黄的银杏叶。
道观朱漆剥落的匾额斜掛在樑柱上,“玄清观”三字被苔蘚啃噬得只剩半边,檐角垂落的蛛网隨风摇曳,显得阴森之极。
“將军,西侧厢房有琴声传来。”亲兵首领低声回道。
“哼,装神弄鬼,走,咱们去见识一下。”曹彰冷哼一声道。
“诺,將军。”
夜风卷著厢房里飘出的琴音,时而如金戈铁马,时而似鬼泣荒郊,直往人骨缝里钻,亲兵们握紧兵刃,盾牌交错间,將曹彰牢牢护在中央。
厢房木门虚掩,门缝里漏出的烛火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扭曲的黑影。
曹彰猛地端开腐朽的门板,陈年木屑纷飞中,枪尖直指琴案后的青年道士。
“你就是左慈?怎得如此年轻?”曹彰挠了挠头问道。
“哈哈,想必这位便是梁国公吧?”
“你如何认识我?”
中年道士也不含糊,从桌案下掏出了一大堆画像,慢条斯理的回道:“贫道来此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
亲兵首领偷偷看了一眼曹彰,见曹彰点了点头,便过去把画像抢了过来。
中年道士也不动怒,只是淡然的坐在那里。
曹彰定眼一瞧,怒极反笑道:“你这妖道果然不怀好意,这上面画的都是我曹家人。
来人,將左慈这个妖道拿下。”
“且慢,梁国公。
贫道名叫葛玄,乃是乌角先生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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