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讚许道:“先生想得比朕还周全。草药医身,耕犁医贫,詔书医心,这三样,才是真正的『道”。”
“陛下过誉了,临行前,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陛下应准。”
“先生但说无妨。”
“若臣此去一去不復返,还请陛下能够善待正一教的弟子。
他们自幼隨臣清修,只知炼丹济世、诵读真经,从未沾染俗世纷爭。”葛玄一脸郑重的回道。
“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正一教弟子悬壶济世,洛阳百姓谁不感念?上月徐州瘟疫,是他们带著草药走街串巷,救了多少人命,朕还没来得及封赏,怎会亏待?”曹轩伴怒道。
“陛下仁德,臣自然信,不过..“
还不待葛玄说完,曹轩便一把握住他的手,满脸真诚的说道:“先生放心,只要先生能够功成归来,那正一教便是我大魏的国教。”
“陛下此言当真?”
“君子一言,駟马难追。”
“臣多谢陛下。”葛玄激动的说道。
“先生请起吧,朕只希望此次先生能够平安归来,將正一教的济世之道,传遍天下。”
“诺,陛下。”
看著葛玄离去的背影,曹轩挥笔写下:“何为道?道在蚁,在梯稗,在瓦,在屎溺,道在人间烟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