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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的声音带著哭腔,像个迷路的孩童,他抬起头,鬢角的白髮沾著泪水,与当年那个横刀立马的英武將军判若两人。
曹仁忽然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佩剑,扔在曹洪面前道:“要么,你现在就用这把剑抹脖子,去地下跟先帝哭诉你受的委屈;
要么,就捡起这把剑,去阳平关,用张鲁的血,来为自己赎罪。
何去何从?你自己选吧。
但有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你,曹家的江山乱不得,若真因你一人而毁了这大好河山,就是陛下可以原谅你,我也饶你不得。”
“我错了”曹洪低下头认错道。
“知道错了就好,拿好圣旨,去阳平关找妙才。”曹仁轻嘆一声道。
“诺。”
半个时辰之后,收拾妥当的曹洪便率军出了洛阳西城。
而此时的御书房,曹轩正看著校事府的密报:“曹仁率五十骑出西城,直奔阳平关而去。“
“响鼓还得用重锤啊。”曹轩微微一笑道。
“陛下,无论怎么说,魏国公都是一员悍將,他去了阳平关,此战我军获胜的机率会更大一些。”柳翁在旁低声回道。
“还不够,此战朕要御驾亲征。”
“啊,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你记住一句话,这天下一定要自己打下来才可靠,没有军功,纯粹靠权术拿下来的天下,根基是很不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