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先生意下如何?”曹轩笑著问道。
法正闻言一证,隨即眼中泛起亮色,起身深深一揖道:“陛下此策,可谓『执其两端而用中”,外臣佩服!”
“哈哈,先生莫要如此多礼。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朕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会先生。”曹轩笑著扶起法正说道。
“陛下,外臣何时能返回益州啊?”法正突然问道。
曹轩微微一愣,然后摇了摇头道:“朕放张松离去,却独独留下了先生,先生应该能明白朕的意思吧。”
“可外臣—”
还不待法正说完,曹轩便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先生不必多言。
张松有才,却长於钻营,见风使舵是他的本事,这种人易得。
但先生不一样,你看似多变,骨子里却藏著股执。
朕留下先生,不是要你做只会磕头称是的忠臣,是要你做敢在朕头脑发热时泼冷水的直臣。”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法正看著曹轩缓缓离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掀起一阵波澜,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深潭,层层涟漪盪开,缠得他心口又暖又沉。
他低头望著自己的手,这双手既能握刀枪,又能写文,世人都说他“奇谋善变”,
连他自己有时也觉得,为了成事,似乎总在“妥协”与“强硬”之间摇摆。
可曹轩偏说他“骨子里藏看执”,还说让他做“敢泼冷水的直臣”,话说得太准,
准得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打开了他藏了多年的心结曹轩的鑾驾行至太学街时,车轮碾过青石板的闷响忽然被一阵靡靡之音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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