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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祸事,还要纵容到何时?”鲍勛不悦的回道。
满宠连忙解释道:“鲍中丞莫要误会,我不是觉著此事陛下做的不对,我只是觉著,
这禁令虽是好事,却怕伤了士大夫的体面。
你我都知道,洛阳城里多少世家子弟以服散为雅事,陛下这道令下得太急,怕是要引得朝堂震盪啊。”
“伯寧兄,您在先帝时期便是朝中重臣,跟您比起来,我鲍勛不过就是一个幸进之辈。
但刚才尔之所言,我怎么觉著话中有话呢?”鲍勛意味深长的问道。
满宠轻嘆一声道:“我只是觉著陛下这脾气,越来越像先帝了。
正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火候太急,鱼肉就要散了。
陛下登基还不到半载,便出台了十几项新政,从盐铁专营到士族限由,从科举取土到裁撤冗官,桩桩件件都动了世家大族的根基,如此下去,世家大族怕是要联起手来与陛下斗一斗了。”
“那以伯寧兄之意,又该如何?”
“世家大族就像这老树,你要移它,得先鬆土,再断根,最后还得浇上定根水。
陛下倒好,直接挥斧就砍,不怕树倒时砸坏了院墙?”
鲍勛摇了摇头道:“伯寧兄勿怪,勛倒不这么认为。
正所谓旧树不倒,新苗难生。
洛阳城內的世家子弟,连骑射都不会,却靠著祖荫占据著半壁官职,若不趁此时机换血,將来如何应对刘备、孙权之流?”
“但世家子弟中,也不全是浮华之辈,怎能一概而论?”
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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