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间,二人来到庭院,安奕解下腰间长剑倚墙放置。
刀剑无眼,摸底又不是生死打斗,自然不可能上真傢伙。
至於这剑,昨晚到手之后安奕便研究过,但並无成果。目前只知其锋利和坚固程度远超正常铁器,就先当“普通”的神兵利器用著,日后再说。
“你用剑?”张光义有些犯难。
剑在实用方面比不上刀,身为捕快,张光义家里並不备有木剑练习。
“棍刀亦可。”安奕表示无妨。
俗话说,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说的是这些武器上手乃至精通的难度。棍便是其中最简单的,毕竟谁来都会抡几下。
“那我们就都用棍!”张光义拿出两条齐眉枣木棍,分为安奕后,二人站定摆开架势。
“你自择时机出手就行。”
张光义將自己摆在“教导”的位置上,“此次只是摸底,你即便输了也不要气馁,须知人外……”
他话音未落,安奕便出手了。
如金丝组成的筋牵动肌肉,带来的是远超寻常的爆发,力量从手传递至棍身,速度快到空中传来一声炸响!
沉默的氛围瀰漫在院內。
张光义感受著贴在颈侧的枣木棍上带著的些许冰凉,冷汗瞬间浸湿后背。
“有人。”他颇为艰难地吐出刚刚没说完的两字。
那一瞬间的爆发就已足够嚇人,但更嚇人的是安奕竟然轻而易举地將这爆发止住,还是恰好停在张光义的脖子上。
但凡有些失误,以那力道,抽晕过去都算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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