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真的身处其中时,只会觉得空气里到处都是水,呼吸甚至都有些困难,闷热闷热的,但凡出汗就黏在身上,洗过的衣物十天半个月都干不了。
而对於居住此地,每年都能见到此景的人们来说,更是连初见的喜悦都没有,只剩下厌烦了。
“等再过几个月,到时候就是想不晒都不行了,还得持续小半年。”安奕笑道。
岭南的天气就是这样,一年之中似乎就分为春和夏,秋冬只占据很小的部分,甚至有时可能一个月都不到。
“你不提还好,一提啊,总觉著苦得很!”
张光义道,“难道天底下就没有那种四季分明的地界?”
“有定然是有的,只是离我们太远。”安奕回答。
他们已回到上源村,方才见过刘山贵老爷子,將药材留下,便被老爷子催著往“案发现场”来了。
按老爷子的说法是“先办事后休息”,办完事安安心心怎么休息聊天都成。
至於其余办案所需的仵作、捕快等人,则是先行一步赶往。
“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去那样的地方过段日子。”张光义道。
安奕闻言,心中一动,他想到张光义至今为止仍孤身一人的情况,可这又是为何呢?
古代男子,二十岁不娶妻就已算晚了,更別提张光义现在这年纪,哪怕放到现代去也算大龄未婚。
正当他將要开口询问之际,张光义仿佛预判了似的,抬手指向前方,“到了。”
安奕顺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雾影绰绰中,熟悉中又带著陌生的庭院大门若隱若现,身著皂衣的仵作、捕快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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