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脸黑的张光义骂骂咧咧著上前,顺便督促安奕跟上,“来,我们赶紧过完这里,把这里弄完,还得赶路去那个山神庙。”
“好。”安奕点点头,走到自己最先潜入的院墙边上,“我是先从这里掰断竹片……”
一路,张光义是一边仔细聆听,一边点头,时不时开口夸讚。
“好!看来你『潜伏』时是真干了实事的,这种对方防备措施的漏洞都能找见……”
因为要將安奕以“臥底”的身份记入案卷,这些细节方面张光义还是相当注意的,一旁也一直跟著个文书小吏,將他们的对话记录下来。
“干得漂亮!夜战行刺就该利用天气,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得很不错……”
关於安奕身上那些“本领”,说是莫名其妙一朝顿悟的肯定没人信,但若说是张光义传授的,那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毕竟张光义经常回上源村,和安奕在上源村的时间是有重合的,具备传授条件。
至於能为此做证“绝对没有”的人证嘛……尸体都发臭了!
“接下来是屋里的,”张光义相当轻鬆地走进屋內,“只要你学好了我教给你的招……式……”
他卡住了,像是一张正流畅播放的磁带忽然出现本不该出现的材质。
屋內一切,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其余都还好说,唯独一个地方,那一个人的尸体——被切成三段的尸体!
正常被捅死刺死的尸体在这种天气下经大半天的腐败已有些触目惊心了,可对比起一开始就被切成三段的尸体而言,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血水流淌一地,肠子、脑浆、五臟六腑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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