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拆这庙的是哪任县令?”安奕好奇地问。
闻言,张光义沉默了会儿,还是答道:“便是现在这任。”
“温宜兴?”安奕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在林桂县待了二十多年?按三年一任,也该有起码七任了,这年考竟然一直不贬不升?不对,你確定那山神庙是他下令拆的?”
先不提为何究竟一直留在林桂县县令位置上不动,这拆除山神庙的手段,可不太像是一个和黑帮搞同流合污,终年不理政事的县令能使出来的。
“是,我很確定。”
张光义神色略有些不自然,“虽然这样说有些……奇怪,可当年的温县令,还算是个有能力,有手段的,也曾做过许多好事。”
安奕大脑一片空白——字面意义上的。
倒不是他这样就简简单单的懵逼了,而是他努力回想,也没从前身的记忆里回想起有关的半点內容。
年纪小不记事,年纪大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閒什么都不知道……连八卦吃瓜的优良传统习惯都没有,真是个废物!
狠狠唾弃一番“自己”之后,安奕只能轻咳两声,询问道:“张哥,反正还有段路,详细说说?”
“说那些有什么用?以前做过再多事,现在也变成了这样……好吧,就和你简单说说。”张光义摇摇头,见安奕坚持,便缓缓开口。
“先说最主要的一件吧。你应也知晓,我们这林桂县地界,山多水浅,路多崎嶇,又有虎豹狼虫,实乃险恶之地。”
安奕点头,这他肯定是知道的。岭南嘛,负责接收流放犯人的地界,那环境能宜居、適合行走到哪去?
要是道路通畅,环境宜人,犯人来这是享福还是流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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