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奕右手扶住剑柄,声音很轻,但在这山林之间,一时寂静下来的破庙里,仍清晰可闻。
“比如……血呢?”
张光义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眼睛直直定住,几乎打个寒战。
是啊,血呢?
死了两个人,还是割喉放血的,现如今尸体不见,姑且算它“长翅膀”飞了,可那些流出来的血呢!
庙內堂中,神台之前,青砖地面上,莫说是血了,哪怕刻意用大量水冲洗过后的水痕都没有!
“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张光义同样下意识地將右手置於腰间刀柄上。
“不可能真的凭空消失,如果不是当著衙役的面出去,那要么上天,要么……”
安奕迈动脚步,时刻戒备著,在这堂中行走起来。
他走得很慢,跨度极小,且脚步刻意加重。
约莫十几步过后,一脚落下,鬆动青砖下传来与眾不同的迴响。
“要么,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