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年师公教导我那师父时,师父因嫌那云篆天书太过麻烦且晦涩难懂,便自己研究了独门秘法画符,不用云篆,效果比正常的符籙还强!”
“这么厉害?”
安奕不由得惊嘆,能在这种传承不知多少年的体系上进行如此重大创新,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是自然!不过,这秘法似乎有所限制,只有师父会。”
张光义言语之中颇有些遗憾,“今天你若是答应了师兄就好了,我那玄元观可是天下有名的,里面皆为藏龙臥虎之辈……”
“张哥,既然都是藏龙臥虎之辈,那你藏了些什么呀?”安奕挤眉弄眼地笑道,轻易將话题转移。
“我?藏的东西要是说了出来,那还藏什么?”
张光义打个哈哈,同样转移话题,“话说那刘根,今日在我们面前丟了脸,之后山神庙便没去了,你猜他会不会去找县令告状?”
“告状?”
安奕挑眉,“不至於吧,这要告状,他该怎么说?”
……
“这哪是在打我的屁股,分明是在打大人您的脸啊!”
刘根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烛光在窗纱上泛起涟漪,定窑白釉葵口盏隨著已略有枯瘦的指间徐徐转动。蟹眼水初沸时冲开的峨眉雪芽,此刻正舒展出雀舌般的嫩绿。
裊裊茶烟缠上男子頜下青灰长须,沿著那儒雅但难掩衰老的面容一路而上,消散於空中。
温宜兴闻言,动作忽地一顿,轻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刘根,心中暗嘆,懒得教训。
识人,乃是当权者最基本的能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