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训斥,他深知自己的这位亲信除忠诚之外可谓一无是处,让他自己动脑子,还不如拿张纸写下全部过程让他按照指示行动。
“那安奕杀的人,属桂河会在上源村的分舵。他自己又是旗下地痞无赖,这是內訌!是那桂河会该处理,也必须解决的事。
否则,若是日后有属下有样学样,通通以下克上,他这桂河会还做不做得下去了?那些舵主香主堂主,哪个不得提著心睡觉?”
温宜兴喝了口茶,说道,“找人放消息出去,不用刻意添油加醋,將此事,以及那安奕曾做过的事,全部说出,流传得越广越好。
成了捕快,也得看其他人认不认!千夫所指之时,张光义还能保得下他不成?届时,桂河会那些人,自己就会出手了。”
“大人英明!”
刘根恍然大悟,连连讚嘆后,又带著些许疑惑地问,“可是,大人,属下有一惑不解。”
“说。”
“为何要这么……额,麻烦?直接让那桂河会出手,岂不是更快吗?”刘根问。
温宜兴眉眼微垂,轻轻一笑,转动手中瓷盏,“刘根,我问你,一撮茶叶,能泡多少次?”
“属下虽不怎么喝茶,但对此事还是略有所知的,一般最多不超过三四次,否则便会味淡如水了。”刘根回答。
“此刻,这茶叶,是不是该倒掉了?”温宜兴缓缓问道。
“是。”
“正是此理。”
温宜兴转头,视线挪动,投向那窗纱之外,黝黑深夜之中,遥远的方向。
“茶久味淡,日久生变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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