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陈济生嗤笑一声,问道,“有练家子?”
“起码五个,”安奕点头,“桂河会玄武堂堂主的四个贴身护卫,还有那堂主本身。今晚戌时,我会在迎福楼设宴款待。”
“嘖。”陈济生挑眉,“你不会准备在宴席上动手吧,当著所有人的面?”
“正是。”
店內一时沉默。
半晌,陈济生才开口。
“今天,一大堆关於你的流言蜚语在县里流传。
有说你本来不是好人,杀桂河会的人纯属狗咬狗的;有说桂河会要与你交好,对这事既往不咎的:还有说相信你真是悔过自新,要重新做人的……”
他微眯双眼,枯瘦手指轻敲柜面:“我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这么做,原因是什么?”
“玄武堂的人,难道不该杀吗?”安奕反问。
“该杀!强造乞丐、偷盗人家、挖坟掘墓……不仅仅是玄武堂的人,整个桂河会,一条条罪状细论下来,都该杀!”
陈济生说道,“但,这不应该是你选择当眾杀他们的理由。至少,作为一个捕快的身份是如此。”
“確实,”安奕点头,“要是这样做了,桂河会將拼尽全力报復我不说,县令那边甚至还会落井下石。”
“那你这么做的原因是……”
陈济生紧皱眉头,忽地一顿,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
“先生知道了?”安奕有些惊讶,这都能猜到?
“刘山贵还有三天就死,死之后守灵七天就要下葬,你是担心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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