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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上自习课时,每桌都在讲话,教室內嗡嗡吵闹。忽然,大家在同一时刻不约而同地停顿下来时,那种自闹至静的突兀。
如若不是偶然的“说话间隔碰巧撞在一起”,那便只有可能是班主任刷新在班级后门了。
而现如今,这酒楼之中的安静,则是因为那踏入酒楼的人!
“哈哈哈,大家为何这样给面子?抱歉抱歉,多多叨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明明说著道歉的话,却因那阴惻惻的语气而让人格外不爽。
因人多而略显杂乱的脚步自酒楼的樟木楼梯处传来,渐而靠近。终於,雅间雕木门轰然洞开,一股腥味混著来人站定於门前。
“哈哈哈,安差爷,久仰久仰!”
只见那玄武堂堂主唐仁,在门口便大声嚷嚷起来,眼中藏著几分算计与得意。
“一天一夜之间杀十四人,今日见面,果然英姿颯爽,堪称豪杰啊!”
这一刻,安奕彻底认同了张光义在提起这位时给出的评价——就是个纯智障!
姓安的捕快,杀十四人,但凡听见这话,都能知道是今天县城里堪称“家喻户晓”的安奕。
大概不出今晚,唐仁与安奕在迎福楼会面吃席的事就能流传得到处都是。
安奕用脚想都能知道唐仁此举用意——这样一来,哪怕原本自己不愿意和桂河会合作,也得考虑合作的事了!
正所谓,黄泥巴粘裤襠,不是屎也是屎。
但,这就相当於,是要將控制权完全交由桂河会那方。
除去某些特殊癖好的存在之外,谁会乐意被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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