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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杖!”
刘根一巴掌呼在那个欲要上前阻拦的衙役后脑勺上,將其扯回,面色铁青道。
“持此物者,地位与六百石官吏同,也就是和我们县令一样!还可出入官府节第,吏民有敢侮辱者,逆不道,弃市!你不要命了?”
“原来这就是王杖?”
那衙役摸著后脑勺,顿时满背的冷汗,“可,大人,他们要进县衙……”
“要进就让他们进,这是县令大人的命令。”
刘根低声说道,看向安奕、刘山贵和张光义一行人,眼神颇为复杂。
昨夜,他於睡梦之中被叫醒,得知於迎福楼中,安奕杀四人,挟玄武堂堂主离去之后,心下大惊,连忙入县衙寻温宜兴稟报。
哪怕他再没脑子,也能看得出来,安奕这回,是弄出了“天大”的事!
一个村级分舵被灭,和作为四分之一的玄武堂堂主被抓,这可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更何况,安奕在离去时,还留下“明日县衙,有冤喊冤,有仇报仇”这话。
这摆明了是衝著县令来的啊!
刘根原以为县令听闻此事后会做出严密安排。
但没想到,温宜兴听他说完后,只是低声说了句“知道了,他们若来,便放进来,不必阻拦”,就又睡下。
一开始,刘根还怀疑温宜兴是不是没睡醒,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温宜兴的意思。
拦?
根本拦不住!
但还是得跟上……刘根看了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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