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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江舒生闻言,竟笑起来,饶有兴趣地合上那本《孟子》,好生放置。
“大哥,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了,咱们这次不管怎样,起码都得对等报復回来!”
光头壮汉恶狠狠说道,“若是这次再不出手,怕是其他人全都会把咱们桂河会当缩头乌龟,以后肆意欺负!
今日一早,我更是收到消息,说那安奕入县衙,好一会才出来,那温宜兴更是下令,將唐仁尸体悬於市集,並且要大开县衙之门公审冤案!”
“哦?”江舒生闻言,本欲站起的身子忽地又稳稳坐下了,“那温宜兴,何时有了这等胆子?”
“那狗县令不是早就和咱们离心……那个词怎么说的来著?离心离德?差不多吧!反正就这么个意思。那狗县令不是好人,我早就看出来了!”
光头壮汉道,“说不定就是借这机会,拿那叫安奕的小子当刀使,准备先搞定了咱们,之后再解决那安奕呢。”
“哟?看不出来,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脑子的话。”
江舒生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光头壮汉。
“嘿嘿,俺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
光头壮汉挠挠脑袋,想到说这些话的那个手下,好像是叫……胡汉山对吧?有点脑子,以后可以带在自己身边慢慢培养。
“不过,眼下……”江舒生摇头,正说话间,却被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那声音沙哑无比,又夹杂著些许锐器划过金属表面的尖厉,让人格外不舒服。
“参见帮主。”
“先生怎么来了?”江舒生向声音传来之处看去,还未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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