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天开!”
刘山贵执筷夹起一块醋血鸭,塞入口中,给出锐评。
“你那桂河会的人,加入之时就是抱著当一个地痞流氓的心去的,怎么可能因为你的一己之欲就做出改变?”安奕点头附和道。
“哎,正是如此,二位言之有理,我也是在事后才反应过来。”
江舒生端起酒杯,將其中满噹噹的土锅酒一口乾了,“虽说人皆可以为尧舜,但自暴者,不可与有言也;自弃者,不可与有为也!”
三人正在屋內,围绕著火塘而坐。火塘上架著一口铁锅,內里是炒得恰到火候的一锅醋血鸭,香味四溢。
若是忽略三人身份,这一幕再平常不过。但若是加上身份,再將安奕才做下的事掛上……便颇有一种微妙的奇异之感。
“扯那么多文縐縐的干什么?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爷子说完,意识到什么,扫了眼安奕,“当然,也有能改的,就是少得很。”
被地图炮无辜波及的安奕只能干笑两声,连忙转移话题:“江帮主,你刚才说要行教化之道,却不知具体是如何做的?”
但凡能有些效果,桂河会现在也不至於是这个模样。
安奕一边询问,一边瞅了眼江舒生的体格,这壮实程度……就算是直接把所有帮眾全都抓到一起,给他们进行填鸭式教育,不学就打,应该也能成不少啊!
“自然是將条例发布下去……”
“那不就是纯粹的一纸空文?”安奕眼角微微抽搐。
“那时我还年轻,才八岁,还不懂这么多。”
江舒生嘆了口气,“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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