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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儺舞关键,跳儺舞的人,更关键。”
老爷子说道,“若是疫鬼刚成形之时,由普通人戴上儺面来跳这儺舞便可將之驱散。
但当时,那疫鬼已吞噬不少生灵,壮大己身,眼看便要灭绝一府……还好,我让张景霄来了。
当时他还不是天师,但天赋厉害,修为已是天师府前列。现学儺舞,口中念诀跳之后,大大削弱那疫鬼,又设坛作法,以神霄雷法將之轰杀!
那场面,嘖嘖,能在你阿公我见过的大场面里排前列了。
事后我就把这儺面留下了,权当是个纪念。说来,这老小子能这么早当上天师,还多亏了我这一封信呢,不然啊,起码再晚个两三年!”
“这种级別的场面都只是算排在前列吗?”
安奕忍不住开口,“阿公你当年走南闯北的时候到底折腾了多少大事啊!”
“哎,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刘山贵摆摆手,喝了口茶,“誒,对了,光义呢?你们不是一起去弄那个什么桂河会去了吗?”
“事情解决,张哥直接往县城去了。”
安奕將桂河会四位堂主已死,帮主江舒生远遁,以及后续他们追踪去往山里將那炼製诡异丹炉的黑袍人杀死的事说了遍,解释道。
“现如今桂河会群龙无首,其下那么多地痞流氓正乱著。张哥觉得正是乘胜追击,將他们该杀的杀,该抓的抓,一口气全部打散的最佳时机。”
“要得,他身为捕头,这种时候就该做这种事。”
刘山贵点头,咂咂嘴,忽地话锋一转,“但是……小奕啊,你呢?”
“我?”安奕疑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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