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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得急,先前忘记与你说了,你猜,昨晚我率队围剿桂河会时,发生了什么?刘根不在场!且一整个晚上都没来。”
“不在场,他能去哪?”
分出大部分“算力”去运转上一个问题的安奕有些不在意地说道。
“如此大功劳不要,说不定是在哪里喝酒喝过头,醉晕过去,现在还没醒。否则,按他的性格,早上也该来找你抢功才是……哦,还有一种可能。”
说到最后,安奕站定脚步,看往一个方向。
“什么可能?”张光义並未注意到安奕忽然的动作。
“他生病了。”安奕指向前方,“还病得不轻。”
张光义顺著那方向望去,正看见一面色明显有些发黑的熟悉面孔跨过门槛,走进“济生堂”店內。
正是一夜未见的刘根!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上前。
“咦,奇了怪了。”
才至店口,安奕便听见陈济生老爷子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阁下这病,怎的也是状若伤寒,实则湿浊热瘟,乃瘴气入体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