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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上面盖上木板,再用泥土覆盖。基本上不会有味道。
等弄好棚子,老爸不知从哪里借来的红色喷漆,在棚子边上喷上个“拆”字。
程阳有些错愕。
这是自己搞拆迁?
程建山见儿子疑惑的模样,笑道:
“那边的人说从昨天开始,每个棚屋都要喷上这个字,可以减少稽查队来排查的频率。”
程阳恍然,难怪之前没见到。
只是下午,天还是下起了小雨,减少了灰尘,但也导致沙土路变得泥泞。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一家三口忙碌了整整一天,但总算是家有个家样了。
晚上八点,四周一片寂静,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屋內,一根蜡烛摇曳著微弱的光芒,將昏暗的光线洒在每一个角落。
门关上,里面用布帘和草蓆帘巧妙地隔成了三个区域。
一条布帘將屋子分隔成一个“客厅”和一个“房间”;
第二条草蓆帘又把“房间”一分为二,父母和程阳各自拥有一个床位。
洗完澡后,老爸吹灭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