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用客气,哪怕要客气,也得分时候。
回家后跟我爹娘报个平安,要是一切顺利,过年我就回去。
还有,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等我过年回去,请我喝酒就行。”
程炳雄的眼眶再次湿润了,这大半年来所遭受的苦难,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他哽咽著说:
“好!我收下!等你赚大钱回来!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王秀兰是个感性的人,见不得这般场面,眼眶一红,转身走进了里屋。
晚上六点半,天色已经暗下来。
除了给程炳雄五十块钱,王秀兰还煮了几颗鸡蛋,灌满了一个行军水壶,让他在路上不会饿肚子。
程建山一家一路送到路口。
看著从工地出来的一辆辆载满泥红泥的东风卡车,正驶向灯火通明的沙河方向。
陈阿水带著程炳雄瘸著腿融入夜色,背影也渐渐被推土机扬起的红尘吞没。
晚上,7:25分
棚屋区的夜晚,静謐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然而,从各家各户棚屋的缝隙中,挤出星星点点宛如草地萤火般的亮光,悄然透露著屋內人们尚未入眠的信息。
程阳的父母在屋內,正低声谈论著程炳雄的事情。
曾经那个精壮的汉子,如今却落得这般悽惨模样,实在令人唏嘘。
程炳雄无疑是不幸的,遭受了诸多磨难;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他又是幸运的,毕竟在那些艰难险阻中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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