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掛历簌簌作响。
六块表躺在《鹏程特区报》上,其中一块就是福叔的金劳力士。
这金黄色的东西谁人不爱呢?
“欠你2760块钱,那五块手錶价值3000左右。金劳的錶带你们自己清理,我就不插手了。”
“成!”林炳坤嘿嘿一笑。
他太清楚这块表的价值——听福叔说蛇口外轮公司经理腕上就晃著同款,听说能抵蔡屋围一间60平米的铺面。
但另外这五块手錶差价就是三四百。
程阳特地让自己赚的。每次都是这般让利。
“够意思!我先送回去,资料等会拿过来。”林炳坤將手錶收起来。
“成!”
外间突然传来朱晓丽喝止声:“细路仔莫乱摸!walkn摔坏你老豆半年工钱都赔不起!”
隔间里,两人对视一笑。
林炳坤把表扫进人造革提包,弹簧锁扣『啪』的脆响,淹没在两人的笑声中。
“晚上华侨饭店,请你食深井烧鹅!”
林炳坤踹开永久牌自行车的撑脚,推车助跑跨步上座,一气呵成。
朱晓丽见此,只是笑了笑。旋即看向正在端详柜檯里的卡西欧计算器。
“阳仔,你真是……”
这几天她和程阳也算是熟悉了,称呼也就隨口换了。
她烫卷的刘海隨著摇头直颤,“好好华深北电子档不做,偏去上步那边卖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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