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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轰鸣从山脚浮上来,与大人笑语织成断续的音律。
而门前泡桐簌簌抖落几瓣紫,跌在满是木渣的碎石板上。
“阳仔,一年没见,你都大了不少了。快,进去坐。”
林晓娟走了出来,把掉瓷的茶缸往程阳手里塞,缸底沉著几片粗茶梗。
看著已经高出她半个头的程阳,也是笑著说道。
程阳笑道:“阿婶,可別夸我。一夸我就容易飘。不过您和我叔倒是富態不少。日子也是过好了。”
林晓娟笑道:“听你好话。”
只是这时候,就看到有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怀里还抱著一个早已掉色的布娃娃。
“这是阿雯?”程建山一家人都看向了小女孩。
“是啊。”
林晓娟过去,將孩子牵了过来。
只是有些怕生,躲在母亲身后,右手腕上绑著一根红绳铃鐺。
只是孩子听不到,也如同“哑了”般。
程阳皱眉。
他记得程雯是聋哑的,只因小时候发烧导致的。
在农村,因为发烧不重视或者救治不及时,导致烧傻了,烧聋哑了都是常见的。
表叔家有三个孩子,老大老二是一男一女,这老三就是程雯。但前两个都在老家跟著老人,也在老家读书。
至於表叔带著小的来鹏城,也是为了试试能不能治好她。
“金水,查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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