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l: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结束了在义大利的旅行。
这边海风清凉,阳光温暖,我在撒丁岛的海滩上看美女,蔚蓝的海浪打过来,可以看见各种顏色的內衣和屁股在水里打转。
咳咳.....好吧,那只是个形容,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的母亲。”
奥兰因庄园,深夜。
窗外,风雨飘摇,姍姍来迟的暴雨裹著淒冷的风,拍打在坚硬的玻璃,呜呜作响。
l取出开信刀,沿著烫金的火漆切开信口,倒出了马库斯的手写信——只不过看完开头,就面无表情的考虑著要不要直接烧掉。
“好了,说回正题。在你考虑烧掉老父亲寄来的手写信前,大概已经和我可爱的妹妹进行了会面。
听说她炸了咒术女子高校的教学楼?真是太棒了哈哈哈!简直和老妈一个脾气!”
看起来纯是嘮嗑的架势,但l却皱起了眉。
莎朗姑姑什么时候闯下了这么彪悍的大祸?
据他所知,咒术法庭起源於麻萨诸塞州,几个世纪以来都保持著崇尚先祖的传统。
从某些方面来说,袭击她们任意祖地中的教育机构,基本上可以与中国人口中的刨祖坟画上等號。
“哦!见鬼!差点忘了她从来没有分享自己小坏事的习惯,所以你就当没看见好了!”
拙劣的演技,贱兮兮的的口气,泛黄的信纸甚至还带上了男士古龙水的特有香味。
只能说老父亲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开头就透露出了重要情报,否则以l的性格,可能真的会选择拿这封信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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