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走廊,亮著昏黄的光,披著黑袍的少女推著生锈的病床,推开了病房区的大门。
地板上,横流的鲜血早已凝固成胶,拓满了凌乱不堪的脚印和交错的拖痕。
隨著车轮的碾压,岗岩变成布满血管纹理的肌肉组织,露出了翻卷后整齐排列的牙齿。
“你喜欢宠物么?”
少女的两侧,成排对称的厚重铁门尽数被铁蒺藜封死,但隨著脚步的出现,却有一对对泛白眼球出现在狭小的窥视孔。
听见铁门內开始传来似人般的细碎低语,她纤细的手指顺著发霉的拘束衣,解开了病人的束缚。
那是个浑身布满刀伤的女孩。
骨骼扭曲,內臟被搅的稀碎,狭长的嘴裂延伸至耳根,被黑色钢丝严密地缝合,看起来就像个夸张的微笑。
“啊——我也很喜欢食腐的野狗呢。”
她露出愉悦的微笑,粗鲁地扯掉对方腹部的缝合线,从乾涸的身体里捞出一团包裹著胎膜的犬类胚胎。
脓血从被掰开的颅骨倾泻而下,灌进女孩空洞的眼眶,竟发出滋滋作响的灼烧声,仿佛那双眼睛本就是等待填满的容器。
“塔卢拉,请不要玩弄我们的人偶。”
少女身后,黑雾如同液体般涌动,缓缓攀升,弯曲成不可捉摸的形態,逐渐凝聚成一位同样披著黑袍的女人。
“沙里奥拉姐姐,今天的狩猎是否愉快?”塔卢拉晃动著近乎透明的犬类胚胎,粘稠的黑血糊在半边烧伤的脸,“要和我的新朋友打招呼么?”
“又是冕下送给你的玩具么?”沙里奥拉隨手擦掉对方眼角的血渍,无奈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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