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否可以將她留给我享用呢?亲爱的沙里奥拉。”
那是藏在灯光之外的第三个人,看不清脸,似乎还端著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观看你们的贴面舞后,我忽然对她產生了一点兴趣。”
听见这个声音,塔卢拉像个惊恐的孩子,抱著胚胎跌跌撞撞地躲在沙里奥拉身后。
“进来的时候,我似乎看见塞拉芬·格雷先生与典狱长玩的非常开心,倒是有点捨不得放他走了。”
第三人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友善地朝塔卢拉招了招手,语气平淡的就像是上门推销的售货员:“就是不知道第一幕如期进行时....会不会同样有趣。”
话音刚落,湿热的狂风从走廊尽头衝出,若隱若现的庞大身躯翻涌在瀰漫的浓雾,仿佛深不见底的尽头正豢养著一只森然巨兽。
阴影中握住茶杯的手突然战慄。
汹涌的咒力洪流中,她看见茶汤倒映的面容正在急速褪色......不,那是她的视网膜正在失去感知色调的能力。
——认知污染。
“这是第一次。”縹緲的声音像是千万根钢针扎入耳膜,灰黄色的地板隨之蛛网般龟裂,沥青状的黑液从缝隙中渗出,匯成蜿蜒的泥潭,“也是最后一次。”
“请原谅我的失礼,尊敬的冕下。”第三人喉结微微滚动,良久,终於步入正题,“根据我的调查,莎朗·格雷已经委託佩斯酒店的赏金猎人们,开始在整个麻萨诸塞州搜集教团的信息——”
“密党的教条之一,便是禁止涉足政治。”沙里奥拉安抚著低声抽泣的卡亚尼,冷声打断,“你究竟是担心教团的后续行动受到影响....还是害怕自己某些骯脏的小秘密被公之於眾?”
“我们仇恨著共同的敌人,沙里奥拉,你没有必要对我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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