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对於俩人的针锋相对依旧置若罔闻。
“沙里奥拉,我们所从事的,是连你的祖辈都未曾完成的伟大事业,希望你不要因为自己的感情用事影响到教团的宏伟蓝图。”
良久,第三人平静地说,旋即菸灰般溃散在原地,空旷的走廊只剩下了沙里奥拉与塔卢拉。
“我饿了。”完全听不懂大人们在说些什么的塔卢拉牵著她的衣角,扔掉了自己的玩具,“今天吃什么?”
“和昨天一样。”
沙里奥拉替她抚去乾涸的泪痕,柔声说。
“啊——怎么又是她?”闷闷不乐的塔卢拉嘆气,旋即低头揉搓著自己的手指。
最后一丝光线被黑暗吞没,走廊深处传来铁链断裂的脆响,仿佛命运之轮终於与第一枚齿轮紧紧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