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查什么,孩子。”半晌,杰里米瘫坐在单人沙发,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劣质白兰地,“你们不会相信我的....从来没有人相信过我。”
“扎克先生,1951年的夜晚,您究竟看见了什么?”
见对方终於鬆口,l来到他身边蹲下,握住了那双皱纹深浅不一的手。
“什么都没有看见。”杰里米呆呆地看著l,“它太快了....而且很会隱藏,但我听见它了。我永远忘不了那种沉闷的吼叫,那不像我听过的任何动物。”
“它衝进了你们的帐篷么?”
“不,它走进了我们的木屋。”杰里米將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嘶哑地说。
“走进?”l抓住了关键。
“它进来时,我正睡在壁炉前。它没有打碎窗户,或者撞开门,而是....打开了门。”这一刻,饱经风霜的老人仿佛又变回了七十二年前的那个孩子,眼中布满惊惧,“难道你听说过棕熊会打开门么....我直到听见父母的尖叫才醒来。”
l犹豫了一会,才低声询问:“它杀了他们么?”
“那个东西....把他们拖进了深夜的森林。”杰里米摇摇头,眼眶变得湿润,“它为什么留我一命....七十多年来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l和帕米拉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它给我留下了这个。”
杰里米抽了抽鼻子,忽然拉下自己的领口,露出四道从锁骨延伸至胸口的疤痕组织。
那是典型的撕裂伤,通常由大型野兽的爪尖造成,当伤口穿透真皮层时,会破坏皮肤的基本结构和毛细血管,所以这类深度创伤一般都难以完全恢復。
“相信我,孩子,那片不祥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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