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中瀰漫著浓厚的霉味,入口处那扇木质的矿门早已腐烂,爬满了深绿色的青苔,略显荒凉。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保持静默,一切行动都必须严格按照我的指挥。”l最后强调,率先进入狭窄的通道。
矿井內部的昏暗与阴冷让人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偶尔有几缕风穿过老旧的竖井,尘土和金属锈蚀的味道充斥在每个人的鼻腔。
“你真的不需要热武器么?我不太擅长用枪。”
步枪装载的手电笔直照在嶙峋的石墙,帕米拉压著声音,悄悄戳了戳l的手臂。
l卸下偽装虹膜,抬起一根手指示意这个话癆安静,然后俯身捻了捻脚下钢轨沾染的血液。
很典型的拖拽型血跡,非常新鲜,不超过一个小时,极有可能是伯勒斯先生的。
他指向前方的分支通道,比出前进的手势,灯光投射出的四道长影就这么一步一步消失在主道中。
不过就算以链金术士敏锐的五感也无法感知到,就在他们进入拐角的剎那,原先凹凸不平的墙壁,忽然出现了柔软的鬆动。
一道乾瘦、巨大的身影在骨骼无声地舒展间,喷吐出腐臭的气息。
“前面应该就是那东西的储藏室,我听见了心臟的跳动声,但只有一个,做好心理准备。”
黄金瞳在黑暗中亮起,仿佛燃起一对汽灯,帕金斯姐弟在短暂的惊讶后选择將问题咽了下去,非常懂事的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闻著越来越浓的血腥味,他们的心率也在l的感知中越发清晰。
“內森!”
顺著手电光,桑德拉看见一道被吊起的狼狈身影,可下一秒就脚步凝滯,忍不住剧烈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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