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可以。”梅莲妮斯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紧接著看向赶紧闭嘴的e·e,“你也是。”
“什么情况?我到底该不该起鬨?”拉瑞看了泽维尔一眼,声如细蚊。
“呃....你还是陪我一起被吊在丹戈之女的纪念碑示眾吧。”泽维尔谨慎回答。
不过就在眾人准备就绪,萨曼莎开始发牌时,老式的悬掛门铃再次响起。
拉著金属行李箱的少女从浓浓的夜色中显现,仿佛独行的旅人,棕红色的长髮隨著淡淡的晚风飘起。
“霍华德旅馆....还真是挺难找,话说就不能在谷歌地图上標记一个准確的定位么?”她脱下鹿皮手套,开叉的黑裙下是若隱若现的洁白小腿。
“晚上好,远道而来的小姐。”修伊从前台绕出,优雅迎接。
“晚上好,这位先生,请务必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和他们住一层楼就好,我对环境没什么特別要求。”阿蕾克西婭隨手取出一叠崭新的钞票,塞进修伊的领口,似乎是在欣赏掛墙上的水墨画,“我晚一点来找你拿钥匙。”
面对这个年轻女孩下令般的口吻,修伊斟酌著看了l一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直接离去。
“呃....老实说,我下午好像见过和她髮饰一样的女孩?”拉瑞犹豫了一会,打破沉默,“有点眼熟。”
“乌玛女子高校。”l淡淡地说,和e·e对视一眼。
“別这样,阿尔特利亚高中的各位,你们现在的样子让我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害虫。”
高筒的皮靴踩著地板噔噔作响,阿蕾克西婭环顾四周,却是在同眾人搭话。
她很隨意的將行李箱推向角落,脱掉那件黑色长外套后,只穿著一件鬆弛的蓝色衬衣,露出隱约美好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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