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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一定不会等死,更不会將希望寄託於敌人的仁慈。”毫无血统背景的艾斯特倒是非常能代入这个假设。
作为一直以来跟隨阿蕾克西婭的侍从,她见识过各式各样审判异端的酷刑手段。
无分肤色、国家、年龄,统一对待,绝无迴旋。
遵循血腥逻辑的异端猎人可不会在乎自標在表世界的身份和地位,哪怕你的家人只是无辜的普通人,也会成为他们审讯时的工具。
而且这还只是咒术法庭下属的基础教育机构,换做权限更高的石心学会,她甚至想都不敢想像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里世界事件不得牵涉普通人的铁律,在个別大人物眼中,是可以於“必要情况”下成为一个笑话的。
如果没有密党这样的庞然大物以绝对的暴力维持秩序,天知道人类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那么,作为一名巫师,你会怎么防止孩子成为你的软肋?”e·e又说。
“当然是培养他们同样踏入血源途径,获得自保能力。”艾斯特顺著她的思路回答,旋即眉头紧皱,“按照这个逻辑,我们的敌人至少还有四位巫师。”
“很明显,敌人並不打算让进入陵寢中的人活下来。”e·e適时拿出咒力溶剂,一口灌下,“但排除罗莉安和那位神秘女巫,这一路上你还有见到过其他的敌对巫师么?”
面对e·e的提问,艾斯特一时无言以对,良久,才回復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自始至终,我们真正的敌人....其实就只有那位链金术士么?”
这一刻世界寂静无声,峡谷间的回流吹起了e·e海藻般的长髮,她侧目远望那座造型独特的螺旋塔,银蓝色的眼瞳像是永不熄灭的明灯。
队伍最前方的艾斯特一瞬间脖后寒毛竖立,回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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