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当权者,就是他发动的土木堡之变,其名为也先,意为平安。
他母亲给他起这个名字是希望他岁岁平,岁岁安,岁岁平安,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平平安安,据说汉姓为陈。
但是没想到拥有如此名字的男人,將来会成为蒙古歷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的非黄金家族出身的大汗,是咱的大敌。
朱祁鈺更没曾想的是將来的大奸臣徐珵,此时说话倒也在理。
隨后又说:“臣观星象有变,请娘娘与殿下迁都南京,以避刀兵,重整旗鼓。”
闻言朝堂一时清冷了下来,有人不忿,有人观察。
朱祁鈺此时明白了徐有贞的想法,他提议南迁,不单单是自己这么想的,而且是在投机。
从徐珵的任务履歷来看,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投机者。
文人风骨,水太凉头皮痒,像徐珵一样想要南迁並且已经安排家眷南迁的不在少数,今日朝堂上来的人就少了好些个,名册上两百多人,就到了一百三十多,还被杀了三个,抓了六个,昔日满满当当的朝廷今日空旷了些。
想南迁的人多,但是朝堂上说的却只有徐珵,因为他想要投机,他断定太后和“平庸”的郕王在如此危难的时候一定也想要南迁,只是作为朝堂的主心骨,他们绝对不会自己提出来,那这时候就得他这个“忠臣”来提。
这和宋朝赵匡胤黄袍加身是一个道理,谁都知道他要当皇帝,但是他不能自己说,有人明白了这个意思准备好了黄袍,硬给赵匡胤披上,赵匡胤“勉为其难”的披上,还得违心的说一句,你们可是害苦了朕啊。
准备黄袍的这批人,就算是其他什么功劳都没有,赵匡胤也得封他大官,徐珵的心思就在这,自以为聪明揣测太后和郕王的心意。
只要投机成功,他就在太后和郕王面前是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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