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大臣,说的严厉,骂的隱晦,用词却还算是委婉,金英可就不同了,太监文化程度不高,骂的不高级,纯脏,太监本就无种,比太监还无种,便算是倒欠一种了。
接著朝堂上就是一边倒的指责,徐有贞犹如过街老鼠,今日已经打死三人了,照这个情况下去,徐有贞怕是要做这血溅朝堂第四人。
此时朱祁鈺出声了:“够了。”
监国的郕王开口,眾人也是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等待著朱祁鈺的发言。
朱祁鈺这次没有问太后的意见,而是自己说:“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寢。起视四境,而瓦剌兵又至矣,现瓦剌逼近北京城,我等就迁都,那接下来瓦剌又近南京呢?!”
此言无人回答。
“皇兄北狩,国家危难,文皇帝陵寢在京师,就是教子孙决不能有迁都之意,我为子孙,若是此时南逃,难道让祖宗陵寢被瓦剌人撅了不成?!”
听到朱祁鈺的话,太后本想阻止,但是言已出,便没说。
群臣听到朱祁鈺的话更是激愤:“微臣请斩徐珵。”
“臣请斩徐珵。”
……
请斩之声不绝於耳,朱祁鈺却又换了个態度,说:“本朝歷来諫言无罪。”
此言一出,那些请斩的人有些愕然,颤颤巍巍的人却鬆了口气。
虽然只有徐有贞在建议南迁,但是现在朝堂上已经安排家眷南迁的不在少数,若是此时斩杀徐有贞以儆效尤,恐怕適得其反,反而让这群人彻底的慌乱了。
品性高尚如于谦自然是好的,但是不能以于谦的標准来要求所有人。
普遍的人性是贪婪丑陋和高尚无私掺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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