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眾人激愤的情绪燃起,士兵急忙將朱祁鈺围住,避免群情激愤下发生什么事情,朱祁鈺伸手阻止。
“这位姑娘说的好,我方才说的话,不是在为部分人的南逃找开脱的理由,而是让你们明白你们要为何而战。”
“现在瓦剌人没杀你们的父母妻儿,没有劫掠京城,但是,只要京城失守,你们就都会和这位姑娘一样,瓦剌人不会听你们哀求,不会管人道,只要城破,一定血流成河,杀了孩童,抢夺妇孺,活著的也都成了奴僕。”
“我今日为何来此,因为我也要成为一名士兵,当瓦剌人真的兵临城下的时候,我一定会留在城內,也一定会迎战瓦剌人。”
眾人从之前的群情激奋安静了下来。
朱祁鈺再次强调
“瓦剌人与我没有血海深仇,但是只要城破,他们一定会毫无人性的劫掠杀戮,到那时候血海深仇有了,但是却没法报了,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这就是我为何而战,我父皇的陵墓在京城,我不能看著瓦剌人踏破了城墙,衝破陵寢,我的母亲,我的妻子,我的儿子在城內,我不能看著他们被瓦剌人杀死。”
“这就是我为何而战,我和你们一样,是儿子,是丈夫,是父亲,我也是代替兄长暂管大明的藩王,我不会逃,因为我知道我的身后是百万京师百姓,是別人的母亲,妻子,孩子,若是逃了,安敢称男儿?!”
眾人认真的看著朱祁鈺。
朱祁鈺指著赵芸儿说:“今日一见女子都知危难当头,要出一份力,难道我不如女子吗?”
听到朱祁鈺这么说,赵芸儿不禁有些激动的看著眼前的青年藩王,眾人的心情积攒了起来。
“姑娘,可愿隨我上阵杀敌?”
“我……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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