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竟然还致使火药爆炸,我看他就是瓦剌人的奸细,意图谋害陛下。”
听著金英按罪名,朱祁鈺不禁心中感嘆,能混到这个位置的太监,那都是箇中好手,这时最敏感的就是瓦剌,一个奸细的罪名安上,就是死罪。
纪把总此时慌忙磕头,壮实的汉子都快哭出来了。
朱祁鈺摆摆手,示意金英闭嘴,看向了纪柏常。
“方才为何爆炸。”
纪柏常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说:“陛下…陛下,草民刚才在实验最新的火药,不知道陛下来了,还请陛下恕罪。”
“新式火药?如何为新式火药?”
见到皇帝这样问,纪柏常脸上那慌张一下就没了,神采飞扬的说:“陛下,现在的火銃填装太慢了,草民希望改进火銃的击发方式,一次装好几颗弹丸,而且但弹丸和火药定量配置在一起,以一根可以鬆开的火绳击发,连续开火,而且从前装弹丸太过麻烦,可以从后面开一个小孔,放置弹丸,击发的时候覆盖小孔使之密闭。”
好傢伙,这是大家还在用火銃,你要上自动步枪了。
“这和你方才弄出来的爆炸有什么关係?”
“草民在计算火药的用量,没想到不小心炸膛了。”
看著他那灰头土脸,脸上还带著些许破皮,朱祁鈺觉得或许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金色名將,索性直接將自己带著的图纸拿了出来。
“这还是我从皇宫永乐大典中找到的一张图纸,上面画著一种火器,应是西洋夷人的火器,你看得懂吗?”